【塞尔达传说 | 黄时】裂分之狼的阴影

Summary:流亡杀手的独白。

Warning:原本是密教模拟器流亡者DLC的au,但本文内容和密教基本无关,不用玩过也能懂。基础背景是:黄昏原隶属于加农领导的杀手组织,因故叛出组织后,与盟友阿时一起踏上躲避追杀的流亡之旅。10000%的OOC,但一切OOC都是有原因的。

黄昏第一人称。

纯图一乐,干杯!

 

 

1925年,伦敦。

 

拜一位朋友所赐,我得知了“狼”一词的法语拼写。

这位朋友自然是一个法国人。我不吝于用最好的言辞来描述这位朋友有着多么美丽的秀发和多么英俊的眉眼,或者他的笑声如何动听得像金色的雨滴敲打窗户,尽管他对我的赞美向来嗤之以鼻。我曾经试图用浪荡王的诗句为他作比,结果被他告知,我若还想完成我的叛逆大业,就应当收敛起不正经的心思,专心地在城市的一千片阴影中寻觅我们所求的那一枚。

我发誓,对他的赞美是我思考过最正经的事情。在欣赏过无数具尸体之后,他是第一个频繁出现在我面前而我不必杀死的。我从前只能对着死人念诗,但现在可叫我逮着了一个活生生的人,这可是一个难得出现在我人生中的机会。

我在巴黎帮了他一个小忙,因此他跟我一起离开了那个养育他的城市,踏上海峡此岸的土地。

他总是郑重其事地说,那可不是一个小忙。他请我去取的那把剑矗立在郊野的森林当中,但进入森林而不迷路就已经是一件难事,更别提隐藏着阴影中伺机而动的怪物。他又告诉我,那原本是他的剑,如果我能替他取回,他可以将剑赠与我。说实话,我对他的这番说辞存有疑虑,为何一把原属于他的剑会出现在森林中?还有那么多怪物看守?何况,既然他这般想要取回他的剑,他怎么愿意把剑送给别人呢?但他对我的疑问只回答了一句:“你不是别人。”

他这下子可是实实在在地叫我没话可说,于是我只好替他把剑取回来啦。

即便是我,也没法毫发无伤地带着剑从森林里出来。但不管怎么说,那把剑回到了他的手中。

我不要他的剑。他沉思半晌,又提出与我同行,成为我的同伴,保护我的背后。唉呀,我比他强壮得多,我过去多年作为杀手的职业素养感觉受到了侮辱,但他似乎坚持要付出什么作为交换,于是我答应了他的请求。

在替我包扎伤口的时候,他告诉我他的名字。

时•奥克雷纳。一个圆润悦耳的名字,发音时如口含珍珠。

不错的名字,很适合他。

 

                        ~*~

 

我来伦敦,是要拜访一位可敬的女士。

“大精灵”苏洛恰那女士经营着一家脱衣俱乐部,她似乎从不踏出那家店一步。我要去找她,就只得到那里去。

时不肯进去,他更愿意四处转转,找点别的事干。

我笑话他不懂享乐,挨他用剑柄打了一下。

大精灵的俱乐部并不灯红酒绿,反倒更像一个秘密的宗教场所,屋内极昏暗,每个客人面前的桌上都摆着一盏玻璃小灯。妆容艳丽的舞者们依偎在客人身上,跳着蛇缠一般的贴身舞,她们的客人想必能获得一夜安逸。

我从前跟随大敌来过此处。他与苏洛恰那女士做交易的时候,我半心半意地在外圈享乐。上一次贴在我身上的女郎有一头耀眼的金发,当然,比不上时的金发璀璨。女郎有一双多情的棕色眸子,但现在的我更想看见另一双蓝宝石似的眼眸在微光下折射的颜色。

拿脱衣舞娘和我的盟友作比实在是很不妥当,另一些更不妥当的想法也蠢蠢欲动。不过,横竖他不知道此事,难道他还能读心不成?

这一次我与苏洛恰那女士有事要谈。她引我到里间。

我呈上我的礼物:一名囚犯的关押地点。这名囚犯曾经是我的同事,现在因为我的反叛而奉命追杀我至此地,可惜他不太走运,碰上了我。

苏洛恰那女士会喜欢的。

她收下了礼物,给予我所希求的信息:我的大敌的弱点。

“一柄剑,”她说,“深蓝色的剑柄,有着飞翼似的护手,在月光下,剑刃会发出幽微的蓝光。”

我了然。

如果我在前往巴黎和伦敦的顺序掉个转,说不定我会直接拿走我那好盟友的剑,他也就不会跟我一起踏上旅途。要是那样,想必我的旅途要变得枯燥许多。

木已成舟,我不再思索此事。

我离开俱乐部,正好看见时背着剑,无所事事站在门口。他把剑裹成了雨伞的形状,骗过了很多人。

我很想说,换做是我,就肯定不会被骗到。但我早已知道这个谜题的谜底,说这话一点底气都没有。

我带着另一个谜题的谜底,和时一起踏入月色迷离的街道。

 

                        ~*~

 

另一个不走运的家伙发现了我。

大敌还没有发现我的位置,但他很快就会得到消息。我曾为他效命,对于组织中信息流通的效率再清楚不过。

这一个比上一个倒霉蛋做得好一些,他偷走了我不少现金,还把我的枪也带走了。也许我该庆幸他没把剑偷走,也没伤害我亲爱的盟友。我正计划找到他之后要给他点颜色瞧瞧,却不曾想他带着战利品逃之夭夭,还叫来了另一个棘手的人物。

哥尔冈,绰号“黑暗将军”,一身横肉,脑子里也是肌肉虬结,是个只会听人指使的蠢货。和他光滑的大脑皮层同样臭名昭著的是他宛如野兽的直觉,被他盯上的猎物很难全身而退,而他只需要一丁点痕迹,就能嗅到猎物的去向。

我有与他一战的实力,但没有与他一战的必要。在巴黎我宰了赞德,又替时去取了剑,有些伤处到现在还没好。疲于应战不是我的作风,虽然我不怕事,但也不想主动惹事。

说起来,哥尔冈的绰号是“黑暗将军”,赞德的绰号是“暗影之王”,我的绰号是“影中狼”,我这位前上司现大敌似乎对“黑暗”啊“阴影”啊有些什么不同寻常的爱好,手下叫得上名字的人多多少少都和这两个词沾点边。我甚至怀疑他的房间里有一个暗门,打开就能看见满满一屋子的哥特小说,否则,好像也没有什么能解释他对这两个词汇的痴迷。

不过,现在没人管我叫“狼”了。我已经脱离组织,变成一个自由人啦。若还有什么人值得我的忠诚,我希望那是我亲爱的盟友先生。

我在此地的任务已经完成,适宜立即动身前往下一个城市。阿姆斯特丹的夏德收到了我的去信,并告诉我,他已在当地替我上下打点,随时恭候我大驾光临。他唯一的所求就是我不要再找上门去,把麻烦事一股脑地塞给他。我欣然应允,并打好了算盘,给他捉几只珍稀鸟类当作礼物。要是他因此惹上麻烦,那可与我无关。

至于时,他当然会继续与我同行。他已经上了贼船,我可不会放手让他跑掉。

不幸的是,哥尔冈终究还是摸到了我们落脚的地方。我拎着皮箱出门,正好看见那张猪脸堵在楼梯口。时跟在我身后,我站直了,挡在时的身前。

其实我昨晚本打算去一趟地下集市买点军火。那个给哥尔冈通风报信的小喽啰带走了我的枪,害得我现在遇敌只能肉搏。时还不知道此事,我本来也不打算让他知道。

但一方面,我忧心出门会留下痕迹,另一方面,早些收拾好行李就能早些离开,我昨晚便没有出门去。

……以至于现在还是落得个赤手空拳应战的境地。

哥尔冈狞笑着扑过来,我举起皮箱狠狠砸向他的脑袋。这个皮箱可是上等货,跟了我好多年,结实得很——但现在却被哥尔冈的筋肉脑门砸得凹进去一块。幸好锁没坏,否则收拾好的行李散落一地才叫难办。哥尔冈没料到我这手,被砸懵了一秒,我来不及心疼我的小皮箱,抓住时的手就往楼下跑。时一只手被我牵着,另一只手竟然还解下了背上的剑,用包裹好的剑给大脑门先生又补了一记重击。他下手可真不轻,我都能听见金属剑鞘亲吻哥尔冈头骨的喀啦声。这可提醒我了,以后千万不要和时作对,我可没有那么梆硬的脑袋。大敌在上,哥尔冈就算没有颅骨骨折,也肯定落下了脑震荡,这给我们争取来了不少时间。

时的体力比我要弱,我们一路向港口奔跑,他很快就开始气喘吁吁。我努力把注意力放在沿途的行人和耳边的风声上面,告诫自己不要去听他的喘息,也不要分心去关注他手心的温度。这对我们的逃亡毫无帮助。

这太难了。

 

                        ~*~


                         ……


                        ~*~

 

1926年,阿尔及尔。

 

兜兜转转,我们又回到了法国。

阿尔及尔美得很独特。法国的浪漫混合阿拉伯的风情,这大概是我最喜欢的几个城市之一。

当然,这种美是浸着血的。

我常被人评价有一双柏柏尔人的眼睛,我也因此获益。几年前我曾来过这儿,奉大敌之命除掉一个显赫人物。在得手后,我只要简单地蒙住脸就能马上混进茫茫人海中,就像一个阿拉伯字母掉进一首阿拉伯诗歌里。

时的法国相貌过于明显,自然不可能与我一起混迹卡斯巴哈的街巷。毕竟,他的样貌即使在法国人中也说得上尤为出众,我们路过下卡斯巴哈的大道,路边的咖啡馆里好些个法国女郎对着他笑。上周他试图像我一样蒙面混进贫民窟,结果立即就被揪了出来。哪怕他扮作阿拉伯妇女,穿上布卡罩袍,那露出来的一丁点蓝眸雪肤也让人难以把他误认为是本地人。

于是我们分头行动。

有个麻烦的家伙追踪我好些天了。她倒也不像之前那几个,要么偷东西给我添堵,要么直接袭击过来,她就只是静静地跟着,视线如影随形,反倒叫我尤为不自在。

我找了个和本地黑帮搭上线的机会,时替我去联系那边的人,我自己则打算把那个小跟屁虫引到地下拳击赛场那儿,瞧瞧我能不能把她给逮住。

好消息是,我在那儿逮住了她;坏消息是,这是我的老熟人,或者说老朋友,伊莉亚。

我还在组织里的时候就常常和伊莉亚一起搭档,可以说,我们是看着彼此长大的。在我离开之前,我也曾向她发出同行的邀请。

我还记得当时她脸上的表情,有些不知所措,混合着担忧与惊恐,最后化作了坚定。

她拒绝了我,但她也说,她永远不会与我为敌。

尽管我很遗憾,但我尊重她的决定。我们之间始终怀抱着亲爱与友爱,于我而言,她既是朋友更是家人,我信任她不会害我。

她为什么到这里来了?

她告诉我,加农本人就在北非,他没有徒劳地追在我的身后在欧洲打转,而是提前一步到了的黎波里。

她是来发出警告的,她是来为我吹响号角的天使。

我感激她的警告,但我不会听取她的建议离开。阿尔及尔就是我选中的与加农进行决战的地点,我将张开双臂迎接毁灭的钟声。我和他之间只能有一人活着离开这座城市,我希望那不是他。

 

                        ~*~

 

告别伊莉亚之后,我回到我和时的住处。

我们在卡斯巴哈的边缘租了一个小院,一边背靠着挤挤挨挨的阿拉伯小楼,另一边挨着法国人活动的区域,还可以看见地中海。这个季节,有金黄色的繁花攀着小院的铁艺栅栏盛开。

有些时日,我不用出门办事,可以倚在二楼的阳台上,看时披戴着一身的花瓣离开小院,他的金发和花朵一个颜色。

有些时日,我会遐想手刃大敌以后的事,我可以找个小城市,买一个这样的小院子,过上平静的日子。一切尘埃落定后,我仍希望时在我身边,尽管他已经没有任何留下的必要了。

最多再过两周……一周,大敌就会找上门来。在此之前,我应做好万全的准备。若是一切顺利,时那边联系的黑帮的人会把大敌引到我准备好的宫殿废墟,并且封锁他离开的线路。伊莉亚不会插手我和他的决战,但她会帮我带走大敌的手下,保证大敌孤身前来。我将手握时的剑进入战斗,时则会在暗处伏击。

我必可获胜。

 

                        ~*~


                         ……


                        ~*~

 

嗨,时。

我不知道是该告诉你不要随便阅读别人的日记,还是该佩服你坚持读完了这本半真半假的胡言乱语。不过,严格来说,这并不是我的日记,这本东西原本就是为你特地准备的。我一边把这本东西放在你最容易看见的位置,一边又忧心你太过正直,又或者对我实在太不感兴趣,一页都没有翻开过。

于是我想到,放进一些假得明显的内容,大概能吸引你看看我到底在发些什么疯吧?只要你翻开一页,接下来的都好办。

这么多日的相处,我相信,你了解我并不像日记中展现的这般放肆,只是我也不如你所见的那样寡言少语,我更像是……处于一个中间态?我总希望你能看见我所有的部分,但是毕竟有些话我确实说不出口。

比如,我可直面刀枪,却抵挡不住你的眼波。这样的话永远不会从我的口中说出,但我却想让你知道。

原谅我吧,我面对你的时候从来都学不会说话。和我相比,一个三岁幼儿就可媲美莎士比亚。

这本日记里面作假的部分,有一些你我心知肚明。我不敢与你赤裸地调情,有一些事情也因此从未发生。比如说,你不曾进入脱衣俱乐部,其实是因为我不愿意让你进入“大精灵”的视野。合她心意的时候,她能提供一切最好最珍贵的礼物,但她的馈赠从来明码标价,我不愿你因此被她盯上。我没有笑话你不懂享乐,却还是结结实实地挨了一剑柄。

也有另一些你不知道的事,比如说那柄剑。

我一早就知道那柄剑的真实身份,虽然一开始我十分怀疑你关于剑主人的说辞。在我叛出组织前,我曾经在加农那里见过剑的画像,他一直想找到那柄剑,可惜他从来没有成功过。在“大精灵”的俱乐部中,她告诉我加农的弱点。他的弱点不是那柄剑,而是你。他想找到那柄剑,因为他想找到你。

你是剑的主人,是第一个给加农留下伤疤的人,他额上的伤疤始终显眼,我从来没想过,那是你给他留的纪念。

在三番四次遇险而你选择把剑交给我、自己去引开敌人之后,我确认了一件事:你在看这本日记。你相信了我的说辞,认为剑是击败加农的关键。尽管我在日记里胡说八道,你依旧相信了这一部分。

但不是的,这个部分也是假的,你才是关键,你一直都是一切的关键。

有时候我会想,如果我们没有相遇,你没有委托我取剑,我没有带上你同行,也许你还可以安全地游离在加农的视野之外。我曾经有另一个选项:我可以远远逃开,逃到加农永远也找不到的地方去,独自过上隐姓埋名的生活。但遇见你之后我就别无选择了,我和他只能活一个。

至于哥尔冈,我写下的也不是实话。这是你知晓的部分。

尽管哥尔冈头脑简单,他也绝不是一个可以轻视的对手。我的小皮箱做得了什么呢?我可以向你自夸我的肌肉和技巧,但在哥尔冈面前,这些都孱弱不堪。在大敌所有叫得出名字的手下里,他是最以力量而闻名的一个。

我挡在你面前,也在你面前被揍成肉酱。我真不愿意把真相写下来,要是我真的能帅气地一皮箱把他抡懵、再浪漫地牵着你的手奔向港口,那该多完美啊。谁不想在自己喜欢的人面前当个英雄呢?但事实就是这样,我没了武器,还带着旧伤,哥尔冈两拳就打断我三根肋骨,然后你一剑鞘劈开了他的脑瓜,那动静光是听着都觉得疼。

我们没去成港口,而是去找了医生。我们改了航班,将将赶在大敌追来之前离开。我也没给夏德捉什么珍奇小鸟,而是在他那儿养了半个月的伤。我总说我和他相看两厌,但你也看得出来,我们是真的把彼此当作可以交托性命的朋友。死在我手上的人成百上千,他是活下来的唯一一个,假如以后有机会,我想给你讲讲那个故事,讲讲我的过去。我保证一个字也不掺假。

假如以后有机会,我还想了解你的过去。

我在日记里装疯卖傻,你在现实中谎话连篇。你装作对阿尔及尔一无所知,但又装得错漏百出,害得我甚至怀疑我错怪了你,以为你真的第一次到这里来。你打架那么狠,撒谎怎么能那么差劲?

你确实短暂地骗过了我,可惜娜波露漏出了马脚。

你早就认识她。我还以为是我找到了她,不曾想是她找到了我。我还傻乎乎地让你去联系她背后的黑帮势力,给加农设陷阱。

我没有——没有在质问你,我信任你不会害我,我只是有点惊讶。

其实娜波露也没对我透露什么,关于你们为何相识,关于你上一次到阿尔及尔发生过的事,她只字不提。她只让我保护好你。

就算她不说,我也会这么做的。

关于最终决战,我原本做了两套计划,一套写在这个日记本上,用来将你从真正的战场上引开;另一套——真的那套——则在我的脑子里,等你发现被骗,再折返回来,一切都已结束。无论结果如何,你都会是安全的,加农不会再将视线放在你的身上。

但在我落笔的时候,我又改变了主意。

既然你主动掺和进了这堆破事,主动放弃了你原本安全的环境,主动和我一起踏上冒险,无论如何我也不应该再将你推开。我不能为了自己的安心,打着“我为你好”的旗号,不尊重你的意愿。

我会在战场上保护你,既然你自愿走入战场;我们将并肩而战。


                         ~*~


不过,我还有第三套计划。

别生气,第三套计划只是紧急预案,仅在一个条件下会生效:如果我当场死亡而你还活着,伊莉亚会强行将你带走,确保你能活着离开阿尔及尔,或者至少能够活着读完这段文字。

我无法预见我此时的生死。若我已死,请不要伤心,我将成为你梦中的一个梦。

若我还活着,你应当要求我念完这一句诗。

 

                        ~*~


                         ……


                        ~*~

 

*合上书页的声音*

“好,我看完了。你现在有什么话要对我说?”

“‘你如此慈悲,抚慰我的心,给我带来爱’……”

“我没让你念完那句诗!笨蛋!”

*书籍掉落在地的声音*

*衣料摩擦声*

*亲吻的水声*

 

Fin.

 

——————————————

*浪荡王:指乌姆鲁勒·盖斯,阿拉伯诗歌的魁首,贾希利叶的悬诗诗人中最为著名的一位。

*哥尔冈:不可思议的果实-大地之章的最终boss,加农的手下。赞德已经被宰了,吉拉西姆作为路过的boss来说常见过头了,遂选择了哥尔冈。

*阿尔及尔:1830年至1962年,阿尔及利亚为法国殖民地。在文中时间点,阿尔及尔被视为法国的一个城市。

*“我,像你梦中的一个梦。你如此慈悲,抚慰我的心,给我带来爱……”:出自鲁米的诗。鲁米,古波斯诗人,“诗坛四柱”之一。

*喜欢读诗的黄昏是个人常用私设,黄昏有北非背景(阿拉伯诗歌、柏柏尔人的眼睛)是不常用但我喜欢的私设。

*OOC是故意为之,因为1)黄昏本人有意使日记中的形象和真实形象作出区分;2)黄昏看阿时带有滤镜。

*无关正文,落笔的时候在听KingCrimson的Starless


评论
热度 ( 32 )
  1. 共2人收藏了此文字
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

© 明棠嵌雪 | Powered by LOFTER